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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二了 写东西也是婴儿学语

【狯善】变化(1)

  我是六神。

  这是第一次写狯善,说实话我对狯岳性格的拿捏一头雾水。

  十九岁时唤醒前世记忆狯×睡眠不足猎鬼人善。

  有暴力倾向,不能接受的人请不要看。

  能接受的人,如果你能看得高兴就好了。




  桑岛狯岳十九岁时做了很长、很长的梦。

  他自认命运悲惨,在不知道哪个破烂庙被桑岛慈悟郎捡回家,就算如此也没有过上富裕的生活。不过他对桑岛慈悟郎还是心存感激的。就算桑岛慈悟郎又多管闲事捡回来另一个小鬼。他跟桑岛狯岳不一样,似乎是有着自己的名字。于是这对没有血缘关系的义兄弟就明晃晃地把彼此分割开来,一个姓桑岛,一个姓我妻。

  他们的关系也确实差到了极点。

  与其说是关系差,不如说是桑岛狯岳单方面讨厌我妻善逸那个脏兮兮的,满脸眼泪和鼻涕的小鬼。他和我妻善逸上着同一所高中,年级差了一阶。平常身为风纪委员的我妻善逸被体育老师富冈义勇支使着东跑西跑,去三年级教室的机会也很多。但桑岛狯岳从来不和我妻善逸打招呼。最多的也是瞥了他一眼,然后咋一下舌。

  就算是这样,他们也有共同的秘密。

  桑岛狯岳在对我妻善逸施暴。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也忘了是什么理由。有时候是在我妻善逸的房间,有时候是桑岛狯岳的。冬天就打在全身,夏天就打在后背。我妻善逸身上的淤青几乎就没断过。上个月我妻善逸一不小心碰倒了桑岛狯岳的玻璃杯,杯子在餐桌下摔得粉碎。我妻善逸战战兢兢地把碎片扫了,乖乖的跟着狯岳回房间,几乎是任他摆布地趴在桑岛狯岳的书桌上,桑岛狯岳狠狠地捏着我妻善逸的脖子,拳头一下一下地落在我妻善逸的身上,我妻善逸疼的小腿都在抖,死命咬着牙,不让自己叫出声。

  我妻善逸从来没在桑岛狯岳打他的时候叫出声。

  尽管平常一直飚着肮脏的高音,但我妻善逸坚持不在桑岛狯岳施暴时叫一句。

  桑岛狯岳很满意我妻善逸这种隐忍。他没威胁我妻善逸不让他告诉桑岛慈悟郎,但我妻善逸一直瞒着所有人,也坚持不贴膏药,他怕鼻子灵敏的灶门炭治郎闻出来。他也已经习惯了挥剑时全身都扯着疼,桑岛狯岳唯一的温柔就是不会在我妻善逸的挥剑速度因为淤青稍稍减慢时斥责他罢了。

  这种畸形的兄弟关系直到现在还在继续。

  但就在一周前,狯岳做了个仿佛连续剧的梦。这个梦一直持续到昨晚,并且似乎还没有结束。他梦见了他从来不感兴趣,并且不屑一顾的我妻善逸的一生。

  可是这并不是他熟悉的我妻善逸。虽然梦里出现的所有人性格都和他所认识的相同,但梦里的世界没有手机电脑psp,没有学校和老师,有着的是饥一顿饱一顿的,充满杀戮的生活。我妻善逸依旧是个能逃就逃的窝囊废,在梦里桑岛狯岳和我妻善逸分道扬镳,用他人的视角来看自己的时间只有很短一段,之后他就被强迫着看完我妻善逸非现代世界的一生。

  他沉默着、不发表任何意见地看完我妻善逸哭泣着通过最终选拔,在无数次致死的任务中活下来。最终,他注视着我妻善逸在无限城杀死了自己,顺利当上雷柱。这大概花了桑岛狯岳一周的时间。昨天刚好梦到我妻善逸完成一件相对轻松的斩鬼任务。梦里的记忆像被按了快进键,那天刚好是无限城战斗完成一周年,我妻善逸拒绝了庆功宴,踏上了回桑岛慈悟郎旧居的道路。

  梦戛然而止,朝阳如约升起,桑岛狯岳快速地直起身子换衣服,他的人生没有拖泥带水,他不会去做跟自己前程无关的无用功,这场冗长的梦并不会影响到他的现实生活。他下了楼,我妻善逸把他做的早饭端出来,脚步隐约有些不稳,但煎蛋的火候没有变,咖啡的甜度也没提高,桑岛狯岳往上瞟了一眼,我妻善逸脸上挂着无比明显的黑眼圈。桑岛狯岳又把眼神收回去,他并不在意我妻善逸晚睡是为了干什么,他飞快地吃完早饭,只为了和身为风纪委员的我妻善逸错开时间去学校。

  “善逸,你是不是又去...了?都告诉你不能这么熬夜损害身体了。”去往小卖部的桑岛狯岳听到校内人气最高的男生,灶门炭治郎的大嗓门,也不禁回了一下头,明明是一年级,却是公认的长男正对比自己大了一岁的我妻善逸说教,桑岛狯岳听不清他们对话的内容,也不感兴趣。他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午饭上,避免影响自己下午的学习状态。


  

  “好久没回来了,啾太郎。”少年的金发已经留到了后背,被他用红色的发绳高高扎起,彼时阳光正好,打在他同样金黄色的羽织上,显出一股华丽又耀眼的氛围。旁边与他氛围格格不入的破烂小屋饶是桑岛狯岳也能认出来,那是梦里桑岛慈悟郎的旧居。桑岛慈悟郎的徒弟只有两个,桑岛狯岳死后,我妻善逸明显变得忙碌起来,这其实是他因最终选拔离家后第一次回来。但他已经托人在后山的桃树林里建了桑岛师徒的坟墓。他径直向桃山走去,当我妻善逸在师徒二人的墓碑前坐下,桑岛狯岳才看清我妻善逸手里拿的是什么。

  那是一大瓶梅酒。

  我妻善逸从怀里掏出从小屋拿来的瓷碗,随手抚了抚上面的灰尘,毫不介意地往里倒入澄清的液体。

  “第一杯嘛,果然还是要敬爷爷了。”我妻善逸摸着头笑了笑,但他就是随意地倚着墓碑坐着,丝毫没有尊敬死者的意思。“别看我这样,在鬼杀队的这一年里,也喝了不少酒哦?所以根本不用担心我喝醉了。”

  这也完全是屁话。

  大概两碗酒下肚,我妻善逸的眼神就变得飘忽迷离,舌头也捋不直。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话,好在没有抱着桑岛慈悟郎的墓碑大哭起来,这到反常的不太像他性格。在他又不自量力地把第三碗酒倒满,他把眼神转到了一旁桑岛狯岳的墓碑。

  “狯岳,”我妻善逸傻乎乎地笑着“你一直说我是垃圾,最后你不还是被我这个垃圾杀了。”

  就算知道这不是现实的我妻善逸,桑岛狯岳也气得现在就想从被窝里钻出来去揍我妻善逸一顿。

  “不过嘛,就算你脾气又臭,又爱打人,”我妻善逸并不知道现实桑岛狯岳的内心感受,继续慢吞吞地说着,“那次,爷爷告诉我能躲过山上他设置的障碍就奖给我鳗鱼饭吃,我花了三天的时间结果发现鳗鱼饭被你吃了,还有,最过分的是,明明是你把茶水打翻了,却告诉爷爷是我弄的,那次训练真的很恐怖......”我妻善逸掰着手指数桑岛狯岳做过的坏事,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端着酒碗的手也垂在地上,漫天飘舞着的桃花花瓣飘进了酒碗,若忽略上面的裂痕,还不失是一副好风景。

  在桑岛狯岳以为醉酒的我妻善逸睡着了的时候,我妻善逸忽然抱住桑岛狯岳的墓碑,许久未见的眼泪也流了出来,桑岛狯岳听到他哭着说了什么。

  梦结束了。

  桑岛狯岳把手机打开,三点二十五。他很少在这个时间醒过来,他躺在床上,莫名其妙地感到口干舌燥。于是桑岛狯岳翻身下床,准备去厨房倒一点水喝。

  他刚准备打开房门,就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呜哇......啾太郎,今晚真的够呛啊。我真的差一点点就会死在那里了,不,不如说能活着回来了已经是奇迹了......”

  那分明是我妻善逸的声音。而啾太郎,桑岛狯岳愣在原地。

  那是我妻善逸在鬼杀队的麻雀。

  “希望明天不要迟到,狯岳绝对不会叫我起床的......”我妻善逸刚把日轮刀藏到衣柜里,就看到桑岛狯岳气冲冲地打开他的房门。“???”怎么回事?他记得自己是有压低声音的,而且在这个时候起床,也不是桑岛狯岳的作风,最重要的是,桑岛狯岳是个有原则的人,他从来不会不敲门就闯进别人的房间。

  “你...这么晚不睡觉,去了哪里?”




  明明自己刚结束任务,一身疲惫却连西装都没得脱,在自己的房间里对着自己的义兄正座,这怎么想都很奇怪。但我妻善逸不敢出声,面对着桑岛狯岳的沉默,感到度日度年。

  “瞒着我做这些,就这么有意思?”桑岛狯岳的声音充满了怒意。

  “不!当然不是,只是......”我妻善逸清楚他没得解释。雷之呼吸的继承人必须有一位在鬼杀队活跃。即使现在已经失去了鬼王,在暗影里活动的鬼依然会对人类造成威胁。这是他们无法逃脱的命运。

  无论如何,他得保护狯岳。

  我妻善逸颤抖地闭上眼睛,他已经不想再看到桑岛狯岳死亡的景象了。

  

  我妻善逸拥有着前世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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